top of page

【三松pyon】一個學長們真的很擾民的故事

  • 作家相片: 搜拉
    搜拉
  • 2023年4月3日
  • 讀畢需時 9 分鐘

已更新:2024年4月15日

2023.04.02 林口三井全肯定晨練場發放的無料

謝謝韓國人創造了這樣的集團幻覺,也謝謝中了幻術之後一同參與的大家。


  • 三井、松本、深津三個人上了大學成為同學的if

  • 有三良&澤深的CP成分前提但不是重點,總之他們是持續保持聯絡的關係

  • 普通地有著智慧型手機


  • 三井壽很吵

  • 澤北榮治也很吵

  • 救救松本稔


什麼都可以的人請→→




  日本時間半夜兩點。這並不是個好跡象——看到手機螢幕跳出來自三井壽的通話要求時,宮城忍不住挑起眉頭。


  他向來粗枝大葉又不拘小節的學長在與他通訊這點上異常地上心,縱然有著時區的隔閡也少見三井在雙方的休息時間主動要求聯絡,只為了確保兼有運動員身分的彼此都有良好作息。


  今天是宮城的休息日,不遠處的沙發上躺著手拿平板兀自發笑的澤北。沒有安排比賽的週日他們通常會一同度過,在交好的朋友前去教堂時,渡洋而來的兩個日本人則會選擇在睡飽之後迎著即將升至天頂的暖陽完成長跑訓練,再前去其中一方的租屋處散漫地消磨這一日。


  臨時起意訂購的披薩還沒送來,澤北的笑聲一如既往地在背景裡佔有一席之地。本應該平凡無奇的休息日,在他的手機亮起三井的名字後,突然變得無法預期。


  說起來是,分明前一晚他才和三井通過電話的。


  小心翼翼地按下螢幕上的綠色圓圈,迎面而來的是晃動的畫面,還有穿透喇叭的、發自肺腑的歌聲。


  「宮——城——」三井宏亮的聲音傳來:「開——鏡——頭——」


  醉了。宮城的手指已經挪向掛斷的按鍵,但在畫面裡一閃而過他反而在來到美國之後才變得熟悉的身影時,停下了動作。


  無視嚷嚷著要自己打開視訊鏡頭的三井,宮城拿著手機走到沙發邊,貼在機身側邊的拇指多按了幾次放大音量的按鍵。


  「榮治。」他說,繞過了澤北的頭把手機舉在對方和平板之間。而澤北下意識地按下視訊按鍵,才遲來地「咦」了一聲。


  「你為什麼要給我看三井前輩啊?」


  手機裡三井的笑臉填滿了整個螢幕,和澤北對上眼後他隨即不滿地重複澤北說的話——不過這次受詞被修改為北澤,而這又引發了澤北同等不滿的叫喚。


  看來學長的植牙依然健在。看見閃爍的燈光下仍顯得潔白的門牙,宮城一邊在心底發表無謂的感想,一邊伸手指向三井晃動時身後不時會顯露出的人影。


  「⋯⋯深津學長!?」


  顯然三井還未完全失去理智,聽到澤北的驚嘆後他將手機轉了過去,將深津緊握麥克風下腰的身影收進畫面之中。


  「三井,正面鏡頭、正面鏡頭。」


  「喔、噢。」


  手機裡傳出第三人的聲音,似笑非笑的松本從畫面角落探出頭,揮了揮手。


  也是啦——宮城看見包廂裡僅有熟悉的三人組合後,一時之間並不知道該感到無奈或是安心,以至於內心「為什麼會半夜兩點還在外面唱歌啊?」的疑惑,也沒了被提起的必要。


  在櫻花還紛飛的季節,第一次迎接以OB身份回到湘北的三井壽時,宮城既沒有想到三井給他看的第一張照片是趴臥在居酒屋桌上的深津一成和眼神迷離的松本稔,也沒有預料到未來自己時不時就會被迫接受曾經的山王先發們並不適合公開的照片。


  一切在他前往美國並與澤北重逢,以及三井和松本深津一同共租公寓後變本加厲。唯一的好處或許是如今他也會從澤北那裡獲得三井出盡洋相的影像紀錄。


  「辛苦你了,松本前輩。」


  畫面裡的松本只是擺了擺手,示意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於此同時畫面那一側的三井在抗議宮城不願意理睬他的行為,而他身邊的澤北又不止地叫嚷著深津學長的腰要斷了。


  宮城良田的頭有點痛。


  根本上來說,他尚未明白三井為何唐突打了這通電話,難不成是要炫耀日本發達的卡拉OK技術——腦袋浮現這個想法後連宮城自己都覺得荒謬,但一想到三井壽是個會定期向他更新巷口的夾娃娃機又進駐了什麼新商品這種事情的人,炫耀「我們的卡拉OK有你們唱不到的歌喔哈哈哈哈」這種事好像也不怎麼奇怪了。


  深津在電吉他和鼓聲的伴奏下,激昂地唱著近日在日本掀起旋風的動畫主題曲。澤北有些委屈地開口:「說起來,深津學長一直都很喜歡這個樂團。」


  顯然這通電話、還有仍是假設的撥通動機都有其受眾。宮城決定把手機直接留給澤北,走向廚房。


  即使高中畢業後重新組建的人際關係下有過幾頓飯局,宮城依然沒有和前山王的成員們去過卡拉OK這樣的經驗,但當客廳那頭毫無預兆地傳出金屬系的嘶吼時,他的內心竟沒有一絲波瀾。


  「原來深津前輩會死腔啊。」拎著兩杯水重新回到客廳時,宮城平淡地說。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啊?」


  音樂結束時,深津高舉麥克風的姿勢猶如在比賽時投進逆轉的一球那般堅定自信,三井的歡呼聲也不管不顧地響起,過大的音量讓澤北略帶嫌棄地把手機拿離自己面前。


  「他為了去年的忘年會練的,想不到吧。」歡呼聲後,松本平穩的聲音適時地出現。他舉起自己的手機,又對澤北補充道:「我已經把影片傳給你了⋯⋯就是三井在旁邊有點吵。」


  究竟學長們的大學生活是經歷什麼樣的情節,才會讓王者山王的前隊長練成在卡拉OK自由地活用金屬樂死腔這件事,宮城已經不想探究了。至於澤北向他投來的抗議眼神,更不在宮城理會的範疇內。


  手機的畫面隨即猛然地晃動起來,顯然拍攝者一點也不在意另一頭的觀看體驗,在澤北的「三井前輩!」來得及出口前,松本的臉被急速放大並定格,端正的臉上神情波瀾不驚。


  「三井學長是想讓我們跟著他一起吐嗎⋯⋯」宮城無奈地說。


  「他其實也有一陣子沒喝到吐了。」將鏡頭轉向三井那側,並確保攤在沙發上的深津也入鏡後,松本說道:「今天也很堅持絕對不能醉倒,最多就是喝到歌詞開始模糊,因為——」


  「宮城良田你給我聽好看好這次我的分數不會再輸給你說好要請客的那頓飯我已經找好餐廳了等你回日本一定壓著你履行不要聽櫻木那小子胡說這首我可是很有把握的——」


  「⋯⋯因為這樣。」


  上一次和湘北成員們團聚,並唱了卡拉OK已經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那天三井在唱到自己的拿手曲目前就先去廁所擁抱馬桶了,等酒精排出體內,重回包廂時剩餘的時間已經不夠再讓他重新在歌單中加回歌曲。如今聽到對方的雪恥發言,宮城乾笑了兩聲才好不容易忍住大翻白眼的衝動。


  「你怎麼就攤上這種的?」澤北真誠地問發問。


  於是宮城真的翻了個白眼。


  這次響起的前奏與方才激烈又熱情的搖滾樂差距天南地北,單薄的木吉他前奏轉瞬間就讓包廂內斑斕的閃燈顯得格外突兀。宮城在心中默默發表評語的同時,只見方才已經倒在沙發上看似失去意識的深津突然彈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燈控開關邊。


  閃燈並沒有被關掉,而且放緩了旋轉和切換顏色的速度,甚至襯得站立的三井有幾分孤身立於繁華街道之中的悲涼。


  正醞釀著情緒的三井對一旁伸出拳頭,並獲得深津的回應。宮城希望自己聽到的「這是壽君的舞台pyon」只是幻聽。


  但顯然並不是如此,因為澤北一刻也沒有遲疑地說了:「深、深津學長都不會叫我的名字了!」


  三井學長也不會叫我良田,而我會稱呼櫻木為花道也不代表我對他有那個意思——不對,我們不也是互相叫名字的關係嗎?宮城突然想念起存在於畫面一角的松本,至少對方的存在會讓他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孤單。


  三井的歌聲宮城並不是太陌生,可以說是平均以上偶有佳作,多數時候是用氣勢取勝。可惜分數一般落在七十五到八十五之間,不怎麼突破九十大關或許正是因為情感投入過多。


  今天看起來也是要用炎之男強烈的情感一決勝負,在還沒進入副歌便聽到過分延長的尾音和當中的顫抖時,宮城想。


  「完全不是這首歌想傳達的感覺呢。」松本用著僅有手機收得到的音量說。


  「他說那是先發制人。」宮城回道:「至少,上次也是這樣說的。」


  「所以沒喝醉的三井前輩不是這樣唱歌嗎?」


  面對澤北的提問,宮城思索了片刻,最後搖搖頭:「那時候還輪不到抒情歌的出場。」


  宮城不怎麼好意思承認,湘北的聚會若是有唱歌行程,那麼暖機階段往往就是由他和三井負責用一首首快節奏的排行榜熱門金曲近乎無理取鬧地炒熱氣氛。有鑑於木暮的手機裡留存著太多他們的黑歷史,而人際網絡又總在意想不到的角落交織在一塊兒,為了保全自己的顏面,宮城只能含糊地帶過。


  副歌的進入讓樂曲終於迎來高潮,而三井竟還有餘力回身向松本伸出手,配合著樂句擺著相應的肢體動作,痛苦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因為在挑戰音域的極限,又或是傾盡全力的誇大演出。


  「哇——三井——」松本恰當地出了聲,畫面一角也見到了豎起的拇指,背景裡還隱約可以聽到另一人的:「壽君——做得好pyon——」


  得到稱讚的三井一改短短數秒前嚴肅而投入的表情,笑得萬分得意,對松本平板的語氣照單全收,然後又對著手機鏡頭拋了個wink。


  「哇啊啊良田這個我不要了還是交給你吧。」


  對於快速轉移到自己手中的手機,宮城嘆了口氣:「抱歉了,松本前輩。」


  「沒事。」松本說:「我跟深津都很熟練,第一次間奏準時喊出他的名字就沒問題了。」


  到底是去了幾次卡拉OK、又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會讓學長們培養出這種默契?宮城和澤北對看了一眼,最後是澤北先開口:「喝醉的三井前輩怎麼比花道還要好哄?」


  聽見同樣來到美國但身在另一岸的高中學弟被提起,宮城揉了揉太陽穴,阻止自己飛快運轉的思緒將兩者進行比較——他好不想得到答案啊。榮治你還不如繼續介意為什麼深津前輩會用名字稱呼三井學長吧。


  出乎宮城意料的是,三井這一次火力十足的演出竟拿到了九十八的高分,是他從未在和三井一同前往卡拉OK時看過的分數。手握麥克風的人見到螢幕上斗大的兩個數字時爽朗地笑開了懷,並拉著松本要他拍下自己和分數的合照。


  「不是、我手裡已經有你的手機了,現在還在通話,等一下⋯⋯深津你幫我一下!深津!?」


  一陣混亂下,澤北的手機跳出來自深津的訊息通知,點開之後是深津幾乎鬥雞眼地直視著自拍鏡頭後留下的照片,還連著傳了四張,差異在於打在臉上的燈光顏色不同。


  「沒事的松本前輩,不然我就截個圖吧⋯⋯」


  宮城看著模糊的影像,耳邊好像仍迴盪著三井看到分數時,透過喇叭擴大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於此同時,那一頭又開始為下一首歌的到來而騷動了,畫面再一次地劇烈晃動。宮城選擇拉下通知欄快速地瀏覽,澤北也轉身拿起自己被冷落的平板,打開外送軟體看了一眼。


  「良田,我們的披薩還有五分鐘。」


  「啊,那這是最後一首歌了。」


  「怎麼覺得有點可惜。」


  大概是酒精也能透過電磁波傳播吧,誰知道。


  總算是穩定下來的畫面裡出現的是即將續戰第二場場的三井,以及終於好好作為主角入鏡的松本。也就是說掌鏡者是⋯⋯認知到這點的同時,宮城眼明手快地堵上了澤北的嘴。


  「嗚!唔、唔!」


  「吵死了你簡直跟三井學長一樣吵⋯⋯不是你怎麼舔我的手!」


  「確實一樣吵,請好好聽歌pyon。這是稔君跟壽君為了忘年會努力練習的曲目pyon。」


  「深津學長——!」


  包廂內此時的燈光變成難以言喻的粉紅色系,在畫質有限的視訊畫面中,還能見到牆上投射了愛心。面對暗示色彩太過強烈的畫面,比起爛俗地去懷疑對象是否出軌,宮城更多的是擔心下一首歌將在自己和澤北的心靈上留下創傷的可能。


  還有松本前輩,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如此委屈自己⋯⋯?


  他所有不祥的預感在前奏正式響起,以及三井捏著嗓子的歌聲出現時,全部都成真了。


  因為深津異常平穩的運鏡,來自太平洋另一頭的兩個飛吻特寫第一時間傳遞了過來。


  「榮治,我覺得這個,我也不能要了。」




END.

ピョン。


PS:

雖然歌曲基本上沒有明確地指定可以自由填空,但咪醬跟松本一起合唱的曲子在我腦裡是可愛くてごめん。

如果想像了一下也有想要叫三井壽對自己道歉的衝動的話,那我就成功了。(?)

最新文章

查看全部

留言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