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xAkuma】Vaguely Mesmerized

ICE8產的超極限小料 非常感謝各位的索取與交換TT

• 個人是無差派 但這篇應該比較傾向Vox->Mysta

• 2022.5月線下連動之衍伸 雖然說發糖發到FA股民都要撐死 但只會寫便秘文學的人只能給出這樣要甜不甜的作品非常抱歉<<

• 聽著Oasis的Wonderwall寫的，結果根本沒關係（。
  

• 私設超譯想太多大三角一個都沒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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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ox Akuma在租屋處的房裡有著一面軟木底的佈告欄，算不上太大，長一公尺餘，掛在他眼前高度的牆上。

　　終於回到家中並放下手中的行李後，他長吁了口氣，視線順著窗簾間隙漏出的陽光，走到那個懸在牆上的板子上。

　　上面釘著待繳的帳單、數張長型的便條紙寫了待辦事項，綁在大頭釘上的繩子上有數個木洗衣夾，夾著幾張明信片和照片，列印出來的幾段電影台詞，以及《燈塔》的海報也被固定在板上。

　　那塊板子從他剛搬到這裡的時候就掛上了，上面的東西拆拆釘釘，帳單和待辦事項是流動率最高的，而《燈塔》的海報從貼上後就沒有被移動過了，照片和明信片也沒怎麼輪替過，其中一張還是他跟Onigiri的合照——上一次搬家的那陣子他迫切地想在新居展開新生活，其中一個朋友跟他提了Vision Board的想法。

　　到頭來吸引力法則也沒有真的發揮作用，Vox夢想裡的生活也一直到數年後才在Onigiri的鼓勵下展開。那塊板子比起昭示對未來的理想，更多地還是被他當作生活紀錄跟提醒。

　　但自己現在過得也不糟，Vox想。不如說是挺好的，忙碌、熱烈、多采多姿地好。

　　於是Vox從隨身的包包裡撈出皮夾，把Mika在他臨行前給他的拍立得拿出來，並且取代了其中兩個洗衣夾上的相片和明信片。

　　其中一張是他和Luca的合照，金髮的健壯青年摟著他的肩膀，笑容張揚而自信，明朗而透亮的聲音幾乎要穿破薄薄的紙張而出。

　　另一張是他和Luca、Mika、Mysta的合照，小小的畫面剛好地塞下四張面孔。Luca的笑容依然燦爛，掌鏡的Mika，神情裡比其他人多了一分專注，雙唇微微地張開，似笑非笑的。

　　而Mysta，他的男孩——那雙澄藍色的雙眼，在拍立得淡然的色彩下依然鮮艷，異樣地突出。

　　Vox垂下眼，最後一張還在他手裡的拍立得，又重新塞了回去。那張拍立得倒不是離開當天拍的，而是Mika在他已經要下樓時又匆匆忙忙追上來，塞進他手裡的。

　　那時候Mika什麼都沒多說，只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而Vox的嘴一張一合，難得說不出任何話，最後是苦笑著對面前的女孩說了謝謝。

　　◆

　　Vox沒有多去思考自己什麼時候露了餡，倒不如說，在Nina察覺到之後，他就知道Mika大概也不遠了，即使真相被擺在眼前還是讓他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和Nina、Oliver在陽台小酌的那個晚上，夜空異常清朗，幾乎可以看見繁星點點。撫過他們臉側的風把酒精帶來的燥熱捲走了不少，一時之間Vox也沒有察覺自己已經染上醺醉。

　　Oliver說著要去上廁所順便再拿些小菜來，而他前腳一進屋，Nina便笑得不懷好意，傾身靠了過來。

　　「Milord。」她彎著雙眼：「問你一件事？」

　　他才剛剛離開背後靠著的玻璃，移動讓他的頭有些暈，Nina石榴色的雙眼被屋內的燈光點亮，Vox這麼看著居然還愣了神。

　　「Milord、Milord？」Nina在他眼前揮動手掌，看到他眨了眨眼後才繼續說下去：「你知道自己現在正適合被套話吧？」

　　Vox哧笑了一聲，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後將頭重重地靠上支在大腿的手上。然後他甩了甩另一隻手，無所謂似地開口：「你就問吧。」

　　或許他內心有那麼一塊，已經知道Nina想詢問的是什麼了——早說晚說都是要被揭露的，第一個直面他的人是Nina這件事沒什麼好意外的，而且應該也是更為和善的選項，也許吧。

　　「你知道——」

　　Nina暼向室內，引著Vox的視線也跟了過去。他猜Nina是在確認Oliver的動向，所以在短暫的停留後，Nina的眼神很快地又回到他身上來，但Vox自己的卻還停在那一頭，沙發上頭有推擠打鬧的Luca，和Mysta。

　　「你知道，你真的該管管你的那雙眼睛。」

　　這讓Vox捧著肚子大笑了起來，他重新靠上背後的玻璃，仰頭朝向天空卻閉上雙眼。

　　「如果可以這麼容易就好了。」他說。

　　重新睜開眼睛時，Nina臉上的笑意稍稍收斂了些，多了一些Vox形容不來的，柔軟而曖昧的情緒。

　　「確實是不容易啊，這些事情。」

　　玻璃門剛好在這時候又被推開，Nina順著退回自己的椅子中，未完的話音也消融在拂起的夜風之中了。

　　◇

　　事實上，即使今天立場對調，Vox想自己也會是那樣的欲言又止。

　　這種事情究竟該怎麼織成合理、通順、有邏輯的話語，在輕輕敲打就會碎裂的凝結之中呈出，即使經過400年的生命，Vox也尚不敢說自己已經熟練。

　　Nina的小心翼翼映射在Vox淺金色的瞳孔裡，似乎跟前一晚的夜色全部都融在一塊兒了。

　　不過放在他自己身上，更多的是難得的手足無措，嵌成不協調的模樣。

　　有些事情隔著螢幕、麥克風、耳機，以數位訊號的模樣被傳遞時，總是沒那麼有溫度——露骨的話語可以被輕盈地帶過，彼此也不至於因為接近就變得燙手，額外疏遠的短短數吋更不會被感官放大。

　　他們在這段時間內精熟的是，熱熱鬧鬧地用玩笑包裝所有放上檯面會顯得太脆弱、太真誠的話，比起赤裸地將真心曝曬在光天化日下，他們或許更習於將對外展現的一切都當成半真半假的演出。

　　而吐露心聲僅限於天時地利人和，更別說Vox不那麼喜歡在人們面前表現出自己的情緒起伏。

　　但其實也沒有那麼尷尬，Vox忍不住覺得自己多摻揉了幾分自作多情。

　　Mysta正抱膝坐在沙發的一角，手裡拿著跟Ike一同從超市抱回的氣泡飲料。他們正聚集在客廳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討論後續連動的細節，方才共享了大量印尼零食讓每個人的消化系統都劫走了應流入腦部的氧氣，氛圍變得鬆散而慵懶。

　　Vox看見Mysta噘起嘴巴，上唇抵在玻璃罐邊緣，發著呆。然後他的大腿就被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些。

　　轉過頭，他看見Nina沒好氣地挑起眉頭。

　　話題已經逐漸轉向更私人、更無關緊要的瑣事——Vox環視了一周，他身後半躺在沙發上的Ike早就累得闔上雙眼、Mika主動起身去取被丟在一旁的毛毯、Luca趴在桌上，一臉專注地聽著Oliver講述自己突然想起的故事。

　　最後他看回Nina，幾乎是敷衍地笑了笑，Vox也說不清自己心中的情緒是被發現的羞恥，或者是抱歉。

　　Nina不動聲色地朝他靠了過去，壓低了音量：「你啊⋯⋯真的滿明顯的。」

　　那句話裡有幾分調笑的意思，Vox只能故作無所謂地答道：「 所以你會發現我才不意外，我昨天也還沒有那麼醉。」

　　「那你想讓他發現嗎？」

　　對於這個問題，Vox第一時間想起的倒不是黑白分明的是或否，而是Mysta前幾日提到的，上一次線下連動時自己會無意識地盯著他這件事。然後他又想起方才還在直播時開的玩笑，關於和Luxiem另位兩人都差一些接吻，只剩Mysta一人，而自己終究是會抓住機會給這男孩一個吻。

　　於是Vox的視線又不受控制的飄了過去，這次好巧不巧，跟那雙碧色的眼睛對上了。

　　Mysta看著他，眼睛眨了眨，表情帶著詢問的意思。

　　自己有想讓他發現嗎——還是先不要吧。他捏出笑容，朝Mysta拋了個媚眼，沙發上的狐狸男孩有些嫌棄地歪了嘴。

　　「你吃壞肚子？」他問，簡直像在挑釁一般。

　　結果是Nina先笑出聲，還挖苦似地用拐子頂了頂Vox，讓Mysta更添幾分困惑，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而面對Luca晶晶亮亮的雙眼，還有Mika關心又混雜著懷疑的眼神，Vox不過無辜地聳聳肩，再開口又是輕浮的話語。

　　「我只是在想，我的男孩什麼時候會鬆懈下來，讓我好好地給他一個吻——」

　　◇

　　Mysta有沒有臉紅、有沒有表露出任何顯而易見的跡象，這些Vox都不記得了，但他還記得Mysta對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一夥人又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團。

　　這也沒什麼不好的，當Vox跟著瞇起眼睛加入其他人時，覺得這樣的景象才是他最後所追求的，更甚於他的一己之慾。

　　並不是什麼掩藏心意的冠冕堂皇之詞，Vox是真心這麼認為。多年來的奔波流轉，Vox知道歸屬這件事只能是可遇不可求，他並非對狐狸男孩沒有執著，而是因為有很多方式可以讓他守在對方身邊，那麼退一步，選擇穩妥一點的選項並非總是壞事。

　　他們可以在Minecraft裡像是要奔向世界盡頭一般攜手躍下懸崖，但在現實世界裡是不會有那片湛藍且能消彌一切疼痛的汪洋接住他們——雖然，Vox偶爾會想，面對Mysta那雙靈動的澄藍色雙眸，或許自己早在不知不覺間便一躍而下了。

　　——但Vox明白自己的義務反顧大抵是在Mysta踏進廚房的一刻就不再存在。

　　他當然知道為了直播，Mysta的動作多少摻了表演成分，可Vox是真心在Mysta一邊攏著洗米水，一邊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同時，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奈。

　　他只能一邊吼著他面前幾乎要拿菜刀削下自己手指的男孩，一邊又要忍住直接伸手抓住對方的衝動。Vox的痛苦在小黃瓜四處紛飛的那一刻就已經達到巔峰，再糟大概也就是那樣了，這麼想著多少讓他好受了一些，以至於當那一大把鹽巴和胡椒落入生肉裡時，Vox還能忍住不要在第一時間出聲叱責。

　　這胡來的料理直播讓Mysta笑出了各種模樣，興奮的、尷尬的、困惑的、機巧的⋯⋯Vox將鹹得過份的肉放進嘴裡時，想起的是Mysta那個向他討要稱讚時，抿起嘴的笑。

　　那讓他忍不住上揚的嘴，但從味蕾傳來的訊息又讓他皺起了眉頭——Mysta在流理臺那一側向聊天室說著自己的表情變化太豐富：「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或許自己的表情真的透露出太多訊息，Vox忍不住想道。

　　但說到直播的正題，他也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評價嘴裡那味道過於不一致的料理，抬頭和Mysta對上眼時，男孩看起來興奮又緊張，也是難以一言說盡的神情。

　　Vox總是想要給予正面評價的，畢竟他們都知道廚藝對Mysta來說是多麼陌生的領域，最後他捏著良心，給出不上不下的五分，並獲得了Mysta舉起菜刀對著自己的這一番待遇。

　　可這怎麼說都太過分了——Vox實在忍不住提出質問：「你想透過舉著刀，讓我把這代表平庸的分數提高到沒那麼平庸嗎？」

　　他眼前的男孩爆出一陣笑聲，依然握著刀，兩雙眼睛都瞇了起來。

　　「才不是！我只是舉著它——！」

　　然後又自然地落入他們培養出的默契，聽起來像隨時會掐上對方脖子的拌嘴吵鬧，但當Vox看見Mysta在反問時不自覺噘起的嘴，第一個念頭，便是把對方重新拉回流理台前。

　　Mysta聽他說話時的眼神中好像閃爍著期待，還有一些Vox難以指認出的情緒。他重新闡述了一次給予五分的理由，還有在未來可見十分的期待，讓他不服氣的男孩先是懷疑地蹙著眉頭，半晌後，又志得意滿地笑了起來，說自己下次會做威靈頓牛排。

　　那也就是隨口給出的承諾，可Vox明白他的男孩有什麼能耐，或許他真的會吃到這麼一餐。

　　Vox一邊在鏡頭下擺著手掌，一邊聽著耳邊Mysta的嘰嘰喳喳，當他們再一次交疊手掌進行比較、並十指交扣的瞬間，和Nina的那些對話霎時間閃過腦海。

　　容易嗎、想被發現嗎？答案似乎都是否定的，至少他說出口的時候，這些答案都會是否定的。

　　可是他的男孩才笑瞇瞇地對著觀眾們說了這場直播沒有自己想像的糟，同時間還踩碎了地上的黃瓜碎塊和米粒，而他們的手掌只隔了兩層被沾溼的手套，現在正緊緊地貼在一起。

　　狡猾的狐狸正被他握在掌心，他當然明白這不是什麼偶然，於是Vox就這麼得寸進尺地，跟著狡猾了一回。

　　他畢竟是有先給出犯罪預告，也跟觀眾們約定過的——Mysta那一聲慘叫伴隨的是瞪大的雙眼，而Vox看進那對隨後彎成月狀的眸子之後，也憋不住得意地大笑起來。

　　◇

　　所以有些話不過是謹守著最後那條底線，遲遲沒有被說出口罷了。Vox坐上火車後撐著頭看向了窗外，清朗透亮的天空讓他想起Mysta的雙眸，這過於詩意的想法讓Vox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Mysta在離別前給了他數個擁抱——結實的、使了勁的擁抱。他纖細的男孩在健身房裡下的苦工沒有白費，Vox在被擁抱的當下便感嘆出聲。

　　他想起上一次見面時，Mysta因為自己唐突地上手搓揉而驚慌失措的模樣，如今不過是第二次見面、中間間隔不到兩個月，Mysta已經能滑稽地在眾人面前與他腳掌相抵比較大小，或者是主動十指緊扣，甚至是在擁抱時用鼻尖蹭了蹭他甫沾上香水味的脖頸。

　　他們沒有在分別時說會想念彼此，而Vox覺得這是好事。

　　現實一點來說，這並不是第一次分離，而他們肯定是會有下一次見面機會的。可以說是地利之便，也可以說是同期夥伴必然的結果，在這樣的情況下說想念似乎有點矯情。

　　但Vox心裡另一個原因，很純粹的只是他怕自己憋不住心底的話。

　　畢竟就連Mika都直接把明顯的暗示交給他了，Vox想到離開前自己收下的第三張拍立得，是苦惱、無奈，還有一些感謝。

　　那是一張Mysta在沙發上酣睡的拍立得，不夠清晰的畫質讓Vox難以辨認細節，但他看得出那應是午後的陽光下，Mysta為了傍晚的直播在補眠時所拍下的。

　　Mysta淺棕色的頭髮在沙發靠肘上散開，雙唇微張，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影子勾出的幾何形狀剛好劃過他的半張臉，其餘斜陽灑落的部分，都被包裹在暖而近乎金黃的色彩。

　　Mika把這張拍立得交給他的意圖再顯然不過，Vox只能慶幸自己的尷尬沒有被點破。

　　面對Nina反覆進行的調侃，或者Mika偷偷拍下的這張拍立得，Vox覺得自己就像是得到了許可。雖然他也認為若自己真的要做出決定，其實不需要經過他人同意，但和Mysta可以說是最為親近的這兩人早已看清一切，也沒有表達出警告或是反對的意思，還是讓Vox多少有了點踏實感。

　　他想，不論和Mysta的關係會不會在未來的某一天被賦予其他稱呼，現在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能以這些拍立得為證，那對於漂泊了數百年的他來說，已經該感到滿足了。

　　火車進入隧道之中，Vox也隨之閉上雙眼。

　　◆

　　簡單處理完行李已經過了晚餐時間，最後Vox選擇隨便叫了點外送來打發，一方面也是因為當天中午的地獄廚房，讓他看到特定食材時都有那麼點說不上來的心情複雜。

　　他隨便從自己儲存的待看清單裡找了電影出來，其實也沒有看得很專心——旅行的疲憊讓他這頓飯吃得昏昏沉沉的，最後電影都過了三分之二，Vox還是沒記起主角的妹妹的死黨叫什麼名字。

　　然後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者顯示著Mystauughhhhh。

　　那個名稱讓Vox不禁微笑，他還記得那個名稱是在他們都小酌了數杯之後，嬉笑著跟頭貼一起更換的。他本還以為收到聯絡是因為自己落了什麼東西，倒是沒想到接起電話，聽到的是Mysta含糊地呼喊他的名字。

　　「怎麼了，我的狗狗？」他笑著問。

　　「沒什麼，就是確認一下你到家了沒。」電話那頭的Mysta說：「Nina他們在問⋯⋯嗯。」

　　Mysta話中的欲言又止實在太過明顯，讓Vox蹙起眉，最後是帶著遲疑地回答：「到了，也吃了晚餐。」

　　「抱歉，忘了跟你們說，還是會擔心的吧？」他又補上一句。

　　隔著電波訊號，Vox可以聽見背景有模糊的人聲。

　　「Nina說平安到家就好，Mika說希望你喜歡他給的禮物——他給了你什麼來著我都不知道？」半晌後，Mysta轉達道：「⋯⋯噢，Nina還要問你什麼收據的，他說是前天、大前天？的早餐錢。」

　　「等我一下。」Vox起身去找出自己的皮夾，並且找出Nina說的那張收據，拍了張照片傳了過去。

　　Luca響亮的聲音透了過來，沒頭沒尾地喊了一句Pog。

　　「噢，然後你也聽到Luca的問候了。」

　　Vox悶笑了兩聲，或許是因為他們之間再度拉開了物理上的距離，他試探性地開口道：「那你呢？」

　　Mysta沒有立刻給出回應，反倒是發出困惑的聲音，然後半晌後，電話那端響起狐狸男孩標誌性的笑聲。

　　「這個嗎⋯⋯」

　　從那語氣拖延的方式，Vox幾乎可以想像Mysta得意地瞇著眼睛，唇角微翹，有什麼惡作劇的心思即將孵化而出的樣子。他看著自己攤開的皮夾裡夾著的那張拍立得，輕輕地用指尖摩挲。

　　「我還在想今天的白飯是哪裡讓你不夠滿意，得不到六分了呢，Daddy。」

　　Vox噗哧一笑，忍不住說出的那句「你這混蛋。」，與Mysta止不住的咯咯笑聲全部融在了一塊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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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能寫出來的FoxAkuma大概就是

「他們走最口嗨ㄉ路線談最純情慢熱ㄉ戀愛」

有點抱歉又不是很抱歉（。